盖闻文章之妙,贵在辞藻之华;言语之工,尤重对仗之精。自古以来,文人墨客,或咏物以抒怀,或言志以传情,皆以骈体为雅,以对偶为宗。其辞句工整,音韵和谐,读之如珠玉落盘,观之若锦绣铺陈。
夫骈体者,乃汉魏之遗风,六朝之盛制。其句式多四六相间,前后相承,字字相对,句句相映。如“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”,此虽非骈文,然其意象之妙,亦可窥见骈体之神韵。又如“山光悦鸟性,潭影空人心”,对仗工稳,意境深远,实为骈文之典范。
今之人,习于白话,鲜有能操骈体者。然若欲显文采,展才思,亦不妨一试。譬如:“天高地迥,觉宇宙之无穷;兴尽悲来,识盈虚之有数。”此句出自王勃《滕王阁序》,虽为古文,然其对仗之精,辞章之美,令人叹服。
若欲自拟骈句,当先明其理,后练其辞。一曰对仗,二曰平仄,三曰用典,四曰意蕴。若能兼而得之,则骈体之作,必能出类拔萃,别具风骨。
尝闻古人云:“文不加点,辞不雕饰。”然骈体之文,非徒修饰之工,实乃心声之表。故吾辈若欲作文,当以真情为本,以辞章为辅,方能写出佳句,流传后世。
综上所述,骈体虽古,然其美犹存;造句虽难,然其乐无穷。愿诸君勤修文事,不惧繁难,终能笔走龙蛇,文采斐然。